肛塞鞭打办公室里的发情与骑乘在木马上失禁(第4/4 页)
音调,时而高昂,时而闷沉。
几乎叫我莲心一紧。
12
他一会儿叫着“对不起”,一会儿哀声“求求你”,一会儿叫“主人”,一会儿唤“阳阳”,已经癫狂倒错得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汗如浆下,他的手在镣铐中无意识地挣扎着,两腿想要用力却互相牵扯,最终这些努力都化作对菊门的压迫,他叫得越来越惨烈。
已经硬了一整天的性器仍被锁在贞操带中,随着马身起伏,硬得更加可怜。
我莫名觉得有些渴,自去倒了一杯水来,一边喝,一边看他。
他浑身肌肉紧绷,满脸通红,双眼紧闭,大汗淋漓,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淫乱。
抽插了半个小时,我关上震动器。
木马仍在摇晃,苏奕垂着头,微微睁开眼,冲我露出一个虚弱讨好的笑,可怜极了。
我迎上他的视线:“我想用鞭子把你的衬衫打烂,好不好呀?”
他显然害怕极了,满身的汗珠都跟着他一起瑟瑟发抖,但还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:“好。”
我找出一条马鞭,抻了抻,试试手感,然后一鞭子甩上去。
苏奕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弓,假阳具被夹得几乎要发出咯吱的声音。
衬衫应声而破,破口慢慢被血迹染红。
纯白的衬衫,先染汗,再染血,最后碎成破布。
就像被糟践的一颗真心,到最后,只会剩下疮痍的破碎美学。
七八鞭过后,衬衫已经破得很漂亮,纵横出斑斓的红色。像第一次独自出门的小王子,在森林里迷了路,被虎豹追逐,被陌生的猎人误伤,最后一身伤痕地逃进女巫的城堡,被女巫救下,献上最纯洁的赤子之心,被女巫拿来做了晚餐。丢了心的王子只好在城堡里无措地乱走,逢人就问:“你看见我的心了吗?”
我不禁被自己比喻出的故事几乎逗笑。
苏奕气若游丝,我凑近了才听见他仍在无意识地喃喃“对不起”。
我解开贞操带,在他肿胀的性器上轻轻摸了摸,他一颤,微微睁开眼:“阳阳……”
我毫无章法地在那小东西上乱摸,苏奕的喘息声凌乱而无措。
他不由随着我的动作挺动腰身,却带动了菊穴内的假阳具,呻吟一时变调。
我加了几分力,猛地一攥,他惨呼着,性器软了几分。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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